养病中,被医生要求不能使用电脑,手机也必须少用,无法更新,给所有曾为我点赞过的人道谢和道歉。
谢谢、对不起😭
(头像来自约的自设的表情包)
(自设来自:区大欠)

“我喜欢你。”
“我相信他们。”
“一个人在一个时间只会有一个选择,而我选择了你。”

现主食:
海贼/OP-凹路/叔路
柯南-凹柯(不吃新兰,真的非常抱歉)
全职已退坑,真的很对不起。

「退Lof」无数次我说等,没有下次了


是想到哪儿写哪儿的告别书。(鞠躬)









2015年4月,我来到了Lof这个平台。2020年5月,我什么成绩也没做出的选择离开,实在是倍感抱歉。


我本也不是一个爱找借口,又或者矫情念上几句话的人。如今随便写长点,也不过算是为了满足我长期保留的仪式感。因此才有时间在这长篇大论的写一写。


写写过去,写写现在,写写未来。


五年。从“如那潮汐细喃”到“白茶山”,同年不同年的,比我厉害的人已经先一步走在了前面,同年的,和我差不多的都A了个痛快,同年不同年的,比我弱一点的,有在努力的,有在放弃的。


显然我哪种也算不上。


从全职,到排球,钻A,鬼灭,异度侵入。


太长了,太久了。


有过深切的不舍,也有现在的淡漠。如今,我对我自己的这个决定没有任何后悔之处,也对lof以及那些或死或活的读者粉丝无什么留念。


因而只真挚地说句,长久以来,谢谢大家的支持了。「鞠躬」


以上是我想要说的全部话了,之后的都是我为什么会突然离开lof的废话。无甚有趣。


注意:本文及其之前或之后的任何一篇文章、私信、评论本人皆不会进行回复。欢迎各位自由取关。「再次鞠躬」






















直接谈事情的起因吧。


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说的是,我没有被谁进行任何方式的网爆。


虽然我的确曾在圈子遇到过两三个恶心的人,但也就真的是那么两三个了。大概是我天生好运,因此我遇到的人大都是些敏感又温柔的人。她们对我非常好,而且大多时候超过了我对她们的好,是让我一直坚持下去的原因,这让我很感激。


希望所有看我文章的人能在这个大前提下,进行阅读以及评论,非常感谢。






正式决定这件事是在五月一号的下午。当时我在和我朋友聊关于肖战的事情。不过比起对肖战本人行为的不满或者批判,我和她更多地针对得是肖战粉以及它们所做出的一系列事件后的这事件所余留的影响。对此我们讨论了很久。


这就好像很多人都知道这里被轰炸爆破了,因为那残骸还留着,正因为它还留着,很多人便只关注它被炸过,不理会这地还会不会开花,长草,结树。


而我就站在那一个个废墟上面,老实说,既不想关注,也懒得等了。


从愤怒到无奈,从无奈到沉默。最后不知在你们看来是否逃避妥协的我,至少在那一刻是为了不妥协而选择离开Lof这个平台。


不同于退圈,不同于笔名自杀,我只是单纯对Lofter失望了,看透了,不再期待了,因此平平淡淡地决定离开了。


没什么轰轰烈烈的缘由,也没什么弯弯曲曲坎坷的故事。


当我们讨论肖战时,我和她不可避免地说起了Lofter这个最先引出事情的平台,以及在这个平台网站上延伸的同肖战事情一起发生的净网,收费,认证,文学,偏见——它们的各种各样的爆炸。


像极了一场死缓。


我在整个过程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直到今天,我又一次看见歧视文人圈的话语,辱骂它们的词句,我总觉得自己做错了,选错了,走错了。


错付了。


当我决定在空间写文,并且发表要这么做的声明后(率先在小号,其次是空间),我的心竟然落了下来,并且被愤怒裹挟难以制住。整个下午,我一个人想了又想,看了又看,终于从愤怒那已经熄灭的残渣里,剖到那使我难以言喻的难过与悲伤。


文手待遇的低下,文画的歧视链,自我进入Lofter的一年后就感受到了。但当时我仍在全职高手这个圈子,所有的一切正值欣欣向荣,文画段子手,腐乙原创主。什么都有,什么都骂,什么都在说,什么都在妥协。


我没有参与,这一不参与,就是五年。什么故事都不知道,圈的瓜与互骂也没看过多少,唯一几个知道的,如今回想起来,却都说不出她们双方当年打得都是个什么正义禀然的理由——除了抄袭。


至于抄袭的真假,我也懒得看了,总有人去帮忙,也总有人去说。除了在绝望到不能翻牌的差距对比之下,粉丝说不出话,作者只能忍耐,去等一个对她们而言过于漫长的机会。


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我有过好几次离开Lof的念头,但都失败了。最严重的一次是17年,我已经删掉所有小号,只看着大号的删号页面,迟迟没能下定决心。


似乎我赢了,我战胜了,我再次忍住了。然而那次之后,我离开的心未能收敛,写文的状态也一直未能照常恢复。


2018年,我曾针对Lofter追逐流量这个问题说了许多废话——既已称它是废话,很显然它们就并没有产生什么用处,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


在发现没用后,我便也懒得再发言和去纠正一些其他写手的自卑想法,和她们讨论文画放在一个榜单有多么不合理,又和她们说如果真的追求流量应该怎么做,怎么写。毕竟我能力实在不够,文笔不足,更无法用浅薄的知识断定他人的正确与否,也难以完全证实我观念的绝对正确。


直至2019年下半,我的状态回升了不少,逐渐开始产粮,再次尝试写文。


2020年2月,我建了第一个(仅对个人而言)完全追逐流量的群,尝试将文字、描写、剧情,“作文化”。


2020年3月,在朋友和各人尽力的情况下,汇聚了成果,群改动为催更群。


2020年4月初,由于部分粉丝问题,引起不快。


我用了两月尝试追名,追逐流量,并且非常半调子的,用了两月完全放弃,彻底看开。这大概就是为什么现如今我可以轻轻松松抛下lof,再也不管这里的读者,也不去理会热度,也懒得再扳开我的文章一点点为你们细细解读。


现在来看,当时的我处在一个很危险的心理状态。对我而言写文是必需品,它超越了一切,但对于名利,我又完全看开。这很自然地引导出一个问题——我是为什么写文。


我曾问过自己好几遍,也曾叩问灵魂与心灵渴望得到答案而如今是第一次,我正面了我自己。


当我颓废,不想动笔,又在被人催促,被人期待中不停前进时,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是在为他人写文的。


倘若没有人看,我便不写,若有人看,我又能继续。仅仅如此。


与我本人的意志,很多时候也没什么关联。写文于我而言并不是为了我本人的自我满足或者疗伤,单纯的,更多的,我就只是一个为别人写文,以折磨读者为乐的坏人。


这种观点,我不知道错没错,对没对,也不知好与坏。只知Lof无法满足我,哪儿也不能满足我,我未能找到栖身的地方。


这其实和往常一样,只是这次,我没再说“等一个比lof更好的网站”也不再说“等lof改善自己”。


我比谁都清楚不可能等到。


光是等,一辈子也等不到。


但我也曾寻找,从2017年年底到如今,一直寻找。只很可惜地是我未能找到那么一个门槛稍低而自由的平台。


无论是Lofter,微博,简书,石墨,晋江,甚至人民月报,当代,都没有它的影子,也无人为我指路,无人告诉我,那些更加自由的文字,要发去哪儿,要怎么落。


一次次边缘线上跳舞,不艺术不成活。


太累了。


肖战——或者227这事未出之前,我总觉得什么都能忍,能等,只要好好准备,迎接那一天,总能等到。大抵有我天性懦弱的原因,也有这几年我遍寻各处未能找到与我合适的路的原因。


我抱着这种我写下来都会不由自主嘲笑出声的天真想法,等了很久。


等到了三月净网,等到了闭嘴,等到了偏见,等到了利益,好像冬天来了,就差春天没到一样,让人充满希望——


怎么可能?


这寒冬太久了,久到我怕春来也不融,夏来亦不消,一个轮转,更冷的冬天又来了。


肖战出事后,我便觉得什么都不对了。从前那些在我眼里小区是小区,远景是远景的,正好压在我忍耐线上的小小世界,事到如今才发现原来如此不堪一击,迟来的残垣断壁全部树立在我眼前,从高处望出去的也不是什么高楼与车厂,而全是碎裂的,好似还在喘息的万里山河。


又美又痛。


于是我便知道,对于我而言这个选择没出任何错误。


——“我很讨厌Lof,只是一直没能找到一个替代的平台。”


这话是我常说的,事实上我并没有撒谎。也许一直在Ao3更新是个不错的选择,甚至于我也想过搬到P站这样的想法。但由于曾经的我习惯了读者与作者的实时交流,实时互动,实时反馈,所以我没能想出,亦或着妥协于任何其他的平台。而相比其他与lof同类型的平台,大多没露出什么可靠的身影,做的也比lof还要糟糕,还要混乱。各种原因加起来,我又一直留在了Lof,矫情又挣扎。


——我舍不得我的读者。


这话虽然未曾真正说出口,然而事实倒也的确如此。我的确未能舍弃我的读者,一想到还有他们在等着看我的文,我便又收拾起其实已经疲惫的自己,霍霍地冲了上去,继续在已经干瘪瘪的牙膏条里挤出点东西,想把自己弄得干净整洁讨人欢心点。


——所以呢?


——“然后呢?”


——还有呢?


——“没有了。”


简洁点就是,lof未给过我钱,也没给过啥特殊待遇,还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只知道出手办买周边,一有问题就失声无视沉默。


我的读者——中的“粉丝”。一旦我写了非凹主(主受)它圈文章就会脱粉,差点的甚至直接回踩,跑到我私信里跟我大爷一样来催我更新,文章暴死的问题一股脑往我身上套。


我需要你们的时候全部沉默,你们需要我的时候似乎我便成了你们的狗,得任由着差遣才算符合时宜,顺了规矩。


而在那一篇又一篇写手的哭诉文,状告墙里,你们又化身一变,不是不感兴趣,就是成了那受害者亦或高举旗帜的正义者。


谁给的脸?谁定的规则?谁一再的纵容?


是文手对读者的一再容忍,让你们似乎觉得,这就是我们该做的,该有的,该行的。


因此我也懒得要你们了。毕竟你们无法在我要饿死的时候提供食宿,也无法在我困惑的时候提供帮助,偶尔并肩前行的人,粉丝读者的面翻开来,不过又是一个凄惨的写手同胞,拿着一叠又一叠的文章,日日愁苦。


我之前也说过,没有任何一个平台像Lof这样,在文画都有的情况下,将它们放在一块,同台竞争。好似非要让文画两方日日针对,没时间去理会它的毛病,顺应了它的问题,惯着它才算了了心意。


也没有任何一个同人网站像Lofter那样追逐利益,无论是重新摆上我的英雄学院的手办也好,限流分钱也好,打赏手续费也好,都还不足够遮掩它的贪心。


我走了好久,又没那么久。多得是人再说比不过,多得是人在愁苦在自卑。


凭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质疑?


所有为爱发电的人硬生生被分成了三六九等,在畸形的框架里努力生存。生存——但我记得最先不是如此,我不过是找个地方,想找个地方,将我的爱好融入,结识一群同担朋友,在生活之余品尝快乐。


退一步,我曾退了,退了太久。退得我心灰意冷,不愿再等,不肯再退。


也许如今的确没有任何一个平台出来,没有任何一个平台够好,到处都是阉割,到处都是和谐,我无处可去,无处可往。


但文字千百年来从未断绝过。


这路我先断个干净,从今往后热度流量与我无关,为此名利净网也别再与我有关。


所有闭嘴的边缘文学,朝我伸出了手。所有我原本放下的路再次延伸开来。


我将永恒畅谈不伦高谈性爱,勾笔高干落点军政。


让生活饿死我吧!只有这样,我饥渴呐喊的笔,才会把我从这无法掩盖的欢愉世界中,无所谓又轻轻地告知一下。


我还活着。









2020年5月2号。落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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